“少爷，我……我做错了一件事。”

祁雪纯笑了笑，将韭菜吃进嘴里，“可我觉得很好吃。保持心情愉悦，对病人是不是也有很大好处呢？”

“你的工作我也不懂……”

“你想怎么做？”祁雪纯有些疑惑，以莱昂现在的实力，扳倒司俊风恐怕只能当做二十或者三十年计划了。

程申儿看着他发白的脸色，面无表情：“先顾好你自己吧。”

这话说得有点刻薄了，祁雪川脸上掠过一丝尴尬。

如此狠毒的一箭双雕，不管从哪方面，都能让云楼付出沉重的代价。

程申儿挣扎了几下，挣扎不脱，只能由着他。

小女孩在她面前停下了，抬头看着她：“姐姐，你为什么哭了？”

“路医生在哪里？”

他搂紧她，一言不发。

“下午去的地方太远，而且办公事，会很累。”他果然拒绝了。

祁雪纯估摸着，最多十分钟这事就能搞定。

“现在她不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了，”路医生接着说，“她清醒而且独立，有自己选取治疗方案的权利，也有将自己的病情对外保密的权利。”

“俊风啊，我实在没脸见你，”祁妈哭道，“你给祁雪川介绍了那么好的姑娘，他竟然来这么一出！”

“……有份紧急文件，我给您送来吗？这里到海乐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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