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摊了摊手:“我无所谓啊。”
……
安眠药吃完后,每天晚上都是这样,她总是想起他过去的日子里跟她说过的一句句无关痛痒的话,想起他的拥抱和亲吻,想起短暂的有他的日子。
说完陆薄言就出去了。
48个小时过去了,老洛和妈妈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他们没能醒过来。
“但他也没有失败。”陆薄言说,“他只是没想到财务总监和手下的员工会全部揽了责任。”
没错,他来得这么迟,就是跟自家大伯要人去了。否则他身手再好,也对付不了陆薄言那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
“好了,回家!”苏简安说。
出去准备早餐的时候,苏简安接到江少恺的电话,他邀请她一起出席平安夜的一场酒会,他的想法和苏亦承惊人的一致,都认为他和她不避嫌的一起出现在酒会,比刻意闹上新闻有说服力多了,也许能让陆薄言签字。
到了凌晨,苏简安已经是困倦难忍,正想最后测一次体温就趴下来睡会儿,却看见电子温度计上的数字显示:39.5度。
然后,他“嘭”一声关上房门。
苏亦承替苏简安拉好被子:“有事叫我。”
苏简安带着几分雀跃吹了蜡烛,拿起蛋糕刀就要把蛋糕切了,却被陆薄言拦住,陆薄言提醒她:“切蛋糕之前不是应该先许愿?”
陆薄言察觉不到这些人微妙的态度似的,维持着一贯的优雅疏离。苏简安却无法再跟人虚与委蛇,点好餐就借口去洗手间,暂时避开那些不怀好意的打探目光。
想了一会,苏简安拨通了江少恺的电话。
“没错,我是疯了。”韩若曦逼近苏简安,“既然我得不到他,你也休想!只要你跟他离婚,我就说服阿泽给陆氏贷款。否则,你就等着看他负债破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