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仍坐在刚才那把椅子上，轻轻摇晃她看不到，他的手指尖在微颤。

这个态度，摆明了不想聊。“这个是腰果吧。”她看着沙拉盘里的干果，“我觉得它很恶心。”

“没有长进。”他冷不丁吐出几个字。祁雪纯感觉到了，这是她预料之中的，因为陪在他身边的，不是程申儿嘛。

宾客们谈笑风生，喝酒庆祝，看似十分热闹，但仔细听来，她们讨论的事情其实跟尤总没太大关系。“鲁蓝，你在干吗？”祁雪纯问。

“站那么远？”司俊风问，声音不似她想象中冷冽。又说：“你刚才处理得很好。”

她不太懂他说的“折磨”是什么意思，是指她碰着他的伤口了吗？又或者，这种事在电话里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