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再打另外一个评委的电话，接电话的是对方的助理，留了话说明天才能回电话。严妍回过神来，强打起精神，“秦乐，谢谢你，对不起，我又利用了你。”

“他来了。”祁雪纯看到了司俊风的车。在A市她报警，来处理纠纷的是白唐。

白唐无语，不是说好聊案子的吗！程奕鸣的五个助理全部供严妍调配，她早该察觉不对劲了。

今晚实在喝酒太多，她头晕得厉害，简单洗漱一番便躺下了。声音是从办公桌后面宽大的椅子里传出来的。

“袁子欣的口供里，她在书房里曾经被人袭击晕倒，醒来后才发现自己手里拿刀。”“你刚才不应该拦着我，我还得扇他两耳光。”严妍脸上的涨红还没褪下。

程奕鸣不再回答，转身往外。他谨慎的打量四周，确定没有异常，才抬步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