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川是你的助理,要不要开除他也是你说了算啊,你怎么回答股东的?”苏简安问。 爆发的那一刻,萧芸芸难过,他更难过。
“当然希望了!”同事很激动的说,“你哥跟林知夏分手,我们就有机会了啊!” “一开始我确实无法接受,不过我已经想开了,你们不用担心,我没事。”萧芸芸耸耸肩,笑容一个大写的灿烂,“这是前天的坏消息,我前天很难过,但不会难过到今天。张医生只是说我的恢复情况不理想,但是我还可以找专家会诊啊,所以还是有希望的。我不会放弃,你们真的不用担心我!”
沈越川先给她擦了烫伤的药,又给她喷了一点散瘀的喷雾,末了收拾好医药箱,放回原位。 茫然中,萧芸芸偏过头,看见沈越川微微蹙着眉头。
这件事,她早就知道会发生。 “越川的爸爸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去世了。”萧芸芸朦胧的泪眼中满是惊惶不安,“表姐,我……”
自从上次喝了药,之后每天中午和下午都有黑得发苦的汤药等着萧芸芸,她的味蕾已经麻痹了,乖乖的“噢”了声,走过去,闭上眼睛,一口闷了一大碗药。 如果她的右手永远无法康复,沈越川会自责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