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周绮蓝趴在围栏上,偏过头笑眯眯的看着江少恺。
今天是周五,陆薄言却还是加班到九点多才回来,一进病房他就注意到花瓶上cha着的洋桔梗。
十四年前,他把父亲安葬在这里。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你是真的很喜欢她吧?那过去这六七年里,你明明有无数次机会,为什么不表白?为什么不趁火打劫趁乱下手?”
苏简安肯定的点头:“真的,不知道。”
苏亦承神色更冷:“你是说,公司有内鬼,泄露了我们做出来的方案?”
他胃不好是老毛病了,沈越川和几个助理一般会随身带着一瓶胃药,以备他不时之需。
“那你回家,早点睡。”陆薄言说,“就这样。”
“那要看你想做的事情是什么。”陆薄言说,“只要和简安有关,我就不会袖手旁观。”
但她不懂的是:“接触一下女孩子不是挺好的吗?你总不能以后也娶死者当妻子吧?”
“你和简安的关系被曝光,已经引起非议了。”苏亦承说,“要是再有人曝光我们也有关系,你猜你会不会被流言和猜测淹没?”
这时陆薄言倒是不刁难她了,从善如流的把她放到轮椅上,推着她下去。
靠,她是女的好不好!求婚这种事,哪有女的来的!?
知名律师遭遇不测,妻儿自杀身亡。
水很快就买回来了,是苏简安很喜欢的一种果汁饮料,陆薄言拧开瓶盖递给她,她喝了几口解了渴,发现陆薄言没给自己买:“你不喝吗?”
遮光窗帘都已经遮挡不住阳光,苏简安还是睡得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