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爷爷点头，“之前合作的项目太多，盘根错结，想要清理干净是办不到的。” 片刻，符爷爷脸色一转，问道：“她有没有说出车祸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程子同笑了，轻轻摇晃着杯中酒液：“符媛儿，我这瓶酒不是你这么一个喝法。” “喝酒。”她正在心里骂人呢，程子同忽然揽住她的脖子，将一杯酒往她嘴里喂。

“多谢。”她忽略他唇角的讥诮不见，抬头喝下这杯酒，她的确需要酒水来壮胆。 不过，更能让她想要咬掉舌头的事情在后面，打车软件忽然冒出一句语音：小秘书正在为您寻找车辆，请您稍安勿躁。

他越淡然，她就越觉得他是刻意在安慰她。 “不说了，”她有点泄气，“反正也实现不了。”

符媛儿将她拉到走廊安静的角落，确定四下没人，便将自己的打算对她说了。 此刻，符爷爷双手交叉按着拐杖，神情严肃的端坐沙发中间，听着子子孙孙们争论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