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衣着光鲜的站在陆薄言身边的人，本来应该是她。成为媒体竞相采访对象的人，也应该是她。被万众艳羡的人，更应该是她。

她起身，跟着沈越川往外走，眼看着就要到办公室门口，陆薄言突然补充道：

“……”沈越川没有回应。

穆司爵的唇角勾起一个冷嘲的弧度：“心虚？”

男朋友就是男朋友啊，可以一起看电影、一起吃饭，奔着结婚去的那种男朋友啊！

子虚乌有的事情，只能叫流言。

他会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给萧芸芸分析，并且尝试着帮她寻找犯错的原因，甚至不介意手把手教萧芸芸正确的方式。

那时候她唯一能帮萧芸芸做的事情，就是整理她的书包、衣服，还有一些生活用品。

为什么会这样？

萧芸芸没什么要买的，她不过是想制造一些和沈越川单独相处的记忆，随口说了句：“女孩子用的东西！”

苏韵锦拿萧芸芸没办法，叮嘱了她几句，结束通话。

“乖。”

说完，她转身落荒而逃回公寓，动作比兔子还敏捷，沈越川就是想抓也抓不住她。

苏简安点点头，气若游丝的“嗯”了一声：“放心吧，有医生在这儿。”

为了不让苏韵锦发现她失眠，她紧紧抱着被子侧躺着，面向着空白的墙壁，一动不敢动，装作已经睡着的样子。

萧芸芸瞪了瞪眼睛：“徐医生，我不好意思让你请我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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