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转身离去。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有点心虚,“怎么也不打电话?”
子吟冷冷看着她:“你来参加酒会……”
“明明是你利用家世抢走了他,我一忍再忍,连怀孕都是偷偷的,你凭什么在报纸上说我是小三!”
她没有因为他醒来就撇开视线,就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他起来了,但是坐在了椅子上,并没有端起酒杯。
低哑的声线里带着一丝温柔。
“不清楚,”程子同摇头,“说不好又是一个陷阱,你最好不要管。”
昨天打电话,还说李先生从外面才回来,最起码一周内不会再跑出去。
她从来不知道他也会弹钢琴。
“你的那些叔叔姑姑,哥哥姐姐们,一直觊觎着家里的生意,你哪怕只接手一个项目,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极危险的信号。”
子吟伤心的低头:“我……我知道我做了错事,我只是不想让我的孩子跟着受罪。”
嗯,以程子同的悟性,应该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了。
符媛儿同样诧异。
话说间,从后走来一个女人,像是无意又似有心,对着子吟的肩膀用力一撞。
“媛儿,”他在咖啡馆的门边停下,“我想帮你……你不要急着拒绝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