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阻拦，就看着他拧毛巾，然后给爷爷擦脸擦手。

“去完包厢后，这件事就不准再追究了。”他也得听她的安排。

“我的手机做了防窥探程序，”他告诉她，“车子也有反跟踪程序。”

符媛儿无语，他这话说颠倒了吧。

她不是风月场上的女人，原来接近男人的手段也挺低级。

这些日子以来，穆司神对颜雪薇表现的极度冷漠。即便在酒桌上醉酒，他也权当颜雪薇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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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山顶餐厅又没多大，他能猜到不奇怪嘛。”严妍匆匆打断她的话，“我要化妆去了，下次聊。”

程奕鸣挑眉：“明天上午九点，陪我去一个地方。”

“……他几乎破产了。”

朱莉一听也愣了，第一个反应是不可能吧！

程子同点头。

同打发走，确定他离开之后，她立即从洗手间出来，走进了爷爷的书房。

还好报社那俩记者推来推去的时候，她没有责怪她们，否则真变成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她将他拉到电梯前，一看两部电梯都停在最高一层，而且老半天没动静。

除非子吟破解这些程序，否则不会知道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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