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到这里，事实已经很清楚了，纪露露和其他四个女生的确对莫小沫动手。 “大火那天，你早就看到欧大在侧门处徘徊，你偷偷把侧门的锁打开，将欧大放进来，你就是想让欧大做坏事，这样警方才能怀疑他是凶手。”

她忽然有一种，昨晚上被耍一整晚的感觉。 祁雪纯伤感又愤恨，“蒋文一直在对司云进行精神控制，当司云感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救……可是，这些根本没法入罪。”

“司总，就这么让他走了？”助理问，“要不要我去看看？” 爸妈真没觉得，两张老脸都掉地上了吗？

他的目光放肆在她身上打量，她已经换了睡袍，里面是V领的吊带睡衣，该看到的，他都看到了。 她记下地址，第二天从修理厂提出车子后，便往讲座的地点赶去。

蒋奈完全懵了，如果不是律师和亲戚拉住蒋文，她已经被打受伤。 “同学们，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随后教授直切主题，“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你不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你今天穿得很难看，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责怪，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