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对程家人的了解，比她多得多。
吴瑞安皱眉，正要发话，一个声音陡然响起：“行了行了，就这么去拍吧，让严妍去试景。”
她回到包厢继续吃饭，符媛儿往她身后看了几眼，疑惑的问道：“程奕鸣不是找你去了吗，没碰上你？”
说到最后，严妍的情绪也已平静下来，“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不能不考虑他们的感受，有些事也许只适合压在心底吧。”
符媛儿抿唇：“老板娘，你该不会说，这件压箱底的东西，等严妍很久了吧。”
是觉得她太麻烦所以嫌弃她了吗？
严妍要说“不是”，那又得跟肥胖哥解释大半天，很可能还没解释好，警察真来了。
楼梯的墙壁上，红色油漆写着“还钱”“偿命”等刺眼的大字，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
“想不明白为什么公司的首饰品牌叫‘心妍’是不是？”符媛儿跟着过来了。
祁雪纯摇头，“疑点被我自己一一排除了。”
严妍没二话，马上补了一个妆。
“白警官平时人很随和，但到了案子上就很较真。”严妍说。
“今晚的派对要不要改期？”严妍没忘了刚说的事情。
他要杀的不是贾小姐，那么，他要杀的人是严妍……
严妍实在光彩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