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真的那么不好？”她柔声安慰，“他不是帮你赶走小叔小婶了，他还带你去程家，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程太太，上次你还说，他给你在程家弄了一间书房……”“谈生意就很简单了，”符媛儿耸肩，“我当然希望你把生意给程子同。”

她笑了笑，“复仇的清洁工。”看来她们两人有共同的认知。

“妈，你叫物业，报警，别让他们影响你的正常生活。”于靖杰好笑：“你们不带我去签合同了？”

“符媛儿！”符碧凝冲上前去，狠狠骂道：“你真不要脸，嘴上说着随时可以把程子同让给我，暗地里却变着法子的勾搭他！”于靖杰“嗯”了一声。

程奕鸣勾起薄唇：“你说这个，是表示你对我感兴趣了？”她点点头，她也觉着不可能，旋转木马这种东西怎么还会有人害怕呢。

秘书愣了一下，重新打量了一下符媛儿。符媛儿装作第一次见着他的模样，意外的认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