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是吗？”欧飞神色傲慢，指着欧翔：“我要报警，他就是杀害我爸的凶手！”自助餐桌就在C区边上，出于装饰需要，长长的餐桌两头分别放了两棵一米七高度的圣诞树。

程申儿也随之眼一闭。程申儿很累了，但她没法在这样的陌生环境里睡着。

“你在哪儿？”摇头：“她活得并不好，身上伤痕累累，后脑勺受过重击，有一大块淤血。这一个月以来，她应该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吧。”

她美目熠熠，像两盏探照灯似的照着他。但她和司俊风搅和得太深，似乎不是一件好事。

“她是你表嫂？”男人问。“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结果还没出来呢。”她转开脸。

他浑身一愣，被她少女的清新和甜美震慑心魂。但他很早就出来创业，手中既没有程家公司的股份，也从不搅合程家的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