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外卖小哥又送来一个红色大箱子,里面仍然是各种吃的喝的用的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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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没搭腔,目光转回谌子心脸上:“子心,说到底,都怪司俊风多事,也怪我那个混蛋哥哥,才让你变成现在这样。我们明天准备回去了,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吧,去我们家养伤。”
很快,大屏幕上出现了当日的视频。
阿灯已然走远。
她心底的那道伤疤仿佛瞬间被人撕开,毫无防备,鲜血淋漓,此刻她每走一步,都是踩在尖刀之上。
她推门下车。
祁雪纯不慌不忙,“当晚的情形,你能仔细告诉我吗?”
“我不敢跑了,”傅延说,“他一定出动了很多人找你。”
“你还是得对付司俊风,只要司俊风垮了,你觉得祁雪纯会不会需要另外一个人来保护?”姜心白冷声道:“她的病情那么严重,身边缺不了人的,你要做的,难道不是让她身边的位置空出来?”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司俊风问。
“我觉得我爸说得对,我们在这件事上管太多,祁雪川会觉得我们动机不纯。”她可不想听祁雪川说那些难听话了。
因为司俊风说了不回来。
“那些都是刚喷漆的半成品,你在附近转悠,当然会沾上。”他说。
“你没事吧?”司俊风一脸担忧,唯恐刚才狠狠的摔门声刺激到她。
“你没来过这里?”傅延面露诧异,“这里是A市富人区里有名的高档饭店,来这里享受服务是身份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