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刚才很好奇，那个小宁为什么把她所有的遭遇都归咎到佑宁身上。但是，如果她是佑宁的替身，那一切就可以解释得通了。小宁大概是认为，发生在她身上的所有悲剧，都是因为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另一个佑宁吧。”许佑宁还是很敏锐的，很快就感觉到一阵敌意笼罩过来。

他转过头，给了苏简安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才看向两个警察，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可以走了。”基本没什么人敢挑衅他。

许佑宁偶尔也会主动一下，但是，她很少会这么配合。“……”洛小夕好像被问到了，一脸茫然的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负责生！”

穆司爵倏地皱起眉，眸底像有一个深深的漩涡，蕴藏着天底下最复杂的情绪。“嗯，你没记错。”萧芸芸点点头，接着话锋一转，哭着脸说，“但是，我还是一直在纠结……”

穆司爵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引阿光吗？”

他牵住许佑宁的手，示意她安心：“别想太多，手术那天，我会陪着你。”穆司爵摇摇头，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我还没考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