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一看,祁雪纯已经用碘伏给伤口止血消毒,然后撕一块纱布,再粘上几道胶布,伤口便包扎好了。
车身震颤了好一会儿……
然而祁雪纯真将证据带来了,有司云的日记,她与蒋文的书信,还有她草拟的遗嘱文件,但这些都是蒋文自己伪造的。
“你养父去世那天,去吃饭,吃一切想吃的东西,吃到吐,病就好了。”孙教授的语调里充满悲悯。
祁雪纯早发现了,他这张嘴,跟他冷酷的外表不相符。
“不客气,”司俊风回答,“帮我的未婚妻理所应当。”
袭击者冷冷盯着她:“该怎么判我,你让法院判就是,我不想跟你废话。”
祁雪纯看完文件,整个人都呆了。
祁雪纯毫不客气,抬脚起落,准确无误的踩在了他的脚尖。
她透过大玻璃瞧见客厅里的人,仍在对着那块空白墙壁比划,不禁无语:“司俊风,你真要在那里挂我的照片?”
她用脚指头也能想到。
说完她便要离开。
“等会儿我去你家,我得验收保洁员的清洁。”她说,“之后我自己回家。”
他的双眸如一汪寒潭,令人不敢直视,女秘书本能的摇头:“没有,我……我一时疏忽,对不起。”
祁雪纯打破沉默:“欧大,他说的这些你都认吗?”
“奕鸣哥,”她问,“爱一个人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