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没见过许奶奶,但她听苏亦承和苏简安提过不少次。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对于苏亦承兄妹来说,许奶奶胜似他们的亲人。
无数次,她想不通世界上为什么会有生死,现实为什么会残酷的把两个相爱的人阴阳两隔。
“没有这种明确的规定。”萧芸芸说,“只是没有这种先例!”
苏亦承满意的勾起唇角:“很好。”
在座的都是人精中的人精,自然听懂苏亦承的警告了,不约而同的笑起来,闭口不再提这件事。
“等一下!”萧芸芸拉住苏韵锦,疑惑的盯着她的眼睛,“你为什么那么关心沈越川?还打听他哪里人多大?”
苏韵锦还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干嘛啊?”
苏韵锦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太明显了,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芸芸是医生。芸芸,你留意着点越川的伤口,要是没恢复好,记得带他去你们医院处理。”
正想再退第二步的时候,沈越川攥住萧芸芸的手:“我们谈谈。”
苏简安也看见洛妈妈了,远远跟她打了个招呼,转头对陆薄言说:“你去我哥那儿吧,我在这儿阿姨会照顾我,没事的。”
每个字萧芸芸都听得懂,可是这些字组合到一起,就变成了天书。
陆薄言挑了一下眉梢:“她没拒绝。”
可是,不管怎么给自己壮胆,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她一个人,外面一片漆黑,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时不时透过窗户传进来,再联想起医院里最近几件诡异的事,萧芸芸还是无可避免的感到恐惧。
这对穆司爵来说,等同于挑战了他的权威,是绝对不可容忍的事情。
许佑宁心想,穆司爵真的是太变态了,这样她还怎么逃走?逃不走她怎么实施接下来的计划?
萧国山明显松了口气:“你能这么说,我和你母亲就可以放心了。”
遗憾的是,萧芸芸没能领悟洛小夕话里的深意,撇了撇嘴:“我就说沈越川不正常!”“不是戏是什么?”许佑宁奇怪的打量着穆司爵,讽刺的笑出声来,“穆司爵,你该不会以为是真的吧?我听说你亲手培训过卧底,那么你应该比我清楚,卧底爱上目标人物是大忌,你觉得我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沈越川接过来,门都没敲就直接推开陆薄言办公室的大门。“你今天白天不上班吧?”苏韵锦说,“那到酒店来一趟,陪我吃午饭。”
“我今天没事,但是明天有事。”萧芸芸随便找了个借口,“可是我明天又不能休息,只能和你换班了。”然而,阿光失望了。
酒桌上的酒还在敬着,命运的巨轮缓缓转动,没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沈越川忍不住扬起唇角,笑意从嘴角蔓延到眉梢,就差把开心两个字写到脸上了。
唯一能让她解脱的方法,只有替外婆报仇。萧芸芸剪掉沈越川手上的绷带,看了看伤口,疑惑的蹙起眉,再一看绷带,果然,上面沾了不少血迹。
所以,她才刚有动作就有人“哎呀”了一声:“芸芸,你躲到桌子底下去干嘛?掉东西了吗?”“嗯。”阿光说,“处理完了,我会给你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