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继续说，“抓到贾小姐的证据没用，她一定是受人指使，重要的是她后面那个人。”“不错。”严妍点头。

严妍从心底感到厌恶。“我会保护我自己，但如果那是我必须受到的伤害，不管我做什么都躲不掉吧……”

“你……怎么知道？”虽然昨晚上可可很生气，但该付的钱，她都付过了啊。

事到如今，除了身边坐的儿子儿媳，和没来参加派对的丈夫，她还能笃定谁是自己人。“你好，”祁雪纯询问清洁员，“请问房间里的人呢？”

他故意折磨她，打着圈儿却不进。“程奕鸣，你别去……”

连着翻了两天的垃圾后，事情终于有了进展，孙瑜的房子里多了一个男人。申儿妈再次将视线从程皓玟身上收回，她低声提出一个新疑问，“程皓玟刚才说得也有道理啊，说他收购了那么多的程家股份，他哪里来那么多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