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许佑宁是怕,她怕这一去,她就再也回不来了。 许佑宁漂亮的脸上冒出一个大写加粗的问号:“研究什么?”
他跟着陆薄言回到A市,这个据说他的生母从小生活的地方,不是没想过找她,陆薄言甚至暗地里帮他找过。 说起穆司爵……许佑宁飞起的心情瞬间脸朝地砸到地上。
自从那天晚上仓促而又不容拒绝的吻了她之后,穆司爵就没再来过了。 可是,她面临生命威胁的时候可以因为一纸合同放弃她,记得这种小事又能说明什么呢?
许佑宁忘了,哪怕她把自己交给了穆司爵,但她的身份,仍然只是他的手下。 对上穆司爵的目光那一刻,许佑宁从他的双眸里看见了杀气,根本不像一个刚醒来的人该有的眼神。
等她吃完,陆薄言又把餐具拿下去,再回房间的时候,她通常已经又睡着了。 “你刚打完点滴,手不要乱动。”陆薄言没忘记医生叮嘱过苏简安的手易肿,“乖,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