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要这么说，她再坚持帮忙反而是对艺术家的不尊重了。

严妍从过道走到客厅，依旧有点不敢相信，“吴瑞安已经结婚了……”

祁雪纯很冷静，“你也不想东西落到程皓玟手里吧？”

严妍咬唇，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悄无声息的离去。

一个小时后，严妍走出公寓入口，只见不远处一辆车子前，站了一个身穿西服的俊朗身影。

程奕鸣皱眉：“你不会跟她谈？”

程申儿惊讶抬眸，他说的“废物”，和妈妈成天骂爸爸的“废物”，分量大相径庭。

他年龄很大了，六十左右，整张脸像发皱的橘子皮，褶子里布满风霜和沧桑。

他伸臂将她一把卷回去，“那些程家人有没有来烦你？”

因为时间紧迫，她们兵分两路，严妍和白雨赶去阻止她们签合同，而祁雪纯则带人去找东西。

“妍妍，今天你可以告诉我，这半个月你都是怎么安排申儿这件事的？”

“你知道司俊风的来历吗？”严妍轻叹，“申儿对他动了感情，好像还陷得很深。”

严妍挑眉：“你没记错，是其他程家人记错了。”

如此反复好几次，令她不由懊恼跺脚。

祁雪纯跟着跑出去，程奕鸣已经在交代助理们去找人了。

不错，之前严妍在洗手间里，恰巧听到齐茉茉的两个助理在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