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他那种人’?”苏简安毫不留情的戳自己哥哥的伤口,“你不也一样吗?”
不是苏亦承。
“不是跟你说了吗?”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我在自己房间睡不着。”
但是这样的谨慎被有心人解读的话,很有可能就是包庇。
十四年来,他从没有忘记过活生生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捧骨灰的。
她身上……什么都没穿啊!!!
苏简安“嗯”了声,声音听起来还是闷闷的,陆薄言微蹙起眉头,刚想问她怎么了,苏简安突然又有了活力:“哎,你开一下视频!”
但她没有起床,而是拖过陆薄言的枕头抱进怀里,鼻息间就充斥了他身上的气息。
陆薄言没想到她是兴奋,也笑了:“接下来想玩哪个?”
她的意识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清醒,可身体就像被钢钉钉在了床上一样,无辜又无助的看着陆薄言,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
“我知道。”洛小夕收敛了嬉笑,“我怎么也会把事情兜到比赛结束后的。”
但她还是机械的喝了牛奶,走回房间躺到床上,望着天花板,又变得像没有灵魂的机器人。
到了酒吧后,七八个人围在一个卡座里,玩游戏的玩游戏,去搭讪的去搭讪,服务生送上来一扎又一扎啤酒,苏简安想起陆薄言的叮嘱: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
快要下锅的鸭子,飞了。
“你要……装微信?”苏简安感觉自己被噎住了,“陆薄言,你是认真的吗?”她以为陆薄言这一辈子也不会用这些聊天软件的。
“苏亦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