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件事怎么办？”她嘟嘴，“你可别一时冲动，又把程申儿弄到什么地方去，程家会把你烦死的。”

但是有些事情不能由他说出来。

“他们？”腾一问，“你觉得他还有同伙？”

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

阿灯嘿嘿一笑：“我们私下都说，司总可能不是他爸亲生的。”

迟胖点头，又摇头，“这三天里我已经试着查过了，非常难，但我可以接着试。”

“他……什么时候曾经被带去调查？为了什么事？”祁雪纯好奇，从来没听他说过。

云楼按祁雪纯的交代去办事了。

“警察还在查。”

她不明白这句话，不方便他干啥，她是知道的。

程申儿轻叹一声，“我听说你的病治不了，你抢了我的

“我……我哪里都难受……”祁雪川嚎起来，一听就知道是恐惧大于痛苦。

他往程奕鸣方向看了一眼，“我和程总有些私人交情。”

他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所有的担心在这一瞬间松了下来。

众人都惊呆了。

“我不愿做他给我安排的任何事，然而就算我不断的把事情搞砸，他还是不断的要把事情交给我，最后在别人眼里，他变成一个仁慈的父亲，而我变成一个最没用的败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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