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说得没错,”祁父在沙发上坐下来,手指夹着一支雪茄,“我们祁家十八代祖宗,都要感谢你终于还是屈尊降贵和司俊风结婚了。”
闻言,白唐心头泛起一阵热流,他回想起自己刚加入警队宣誓的那天……曾经他也满腔热血,心怀正义。
“我批准了。”白唐硬着头皮顶。
接着又说:“我甚至认为,司云姑妈的遗嘱也是一时意气,就凭你和姑妈的感情,她怎么可能一点财产也不留给你。”
奇怪的是,那个袭击游艇的人,为什么也会有会员铭牌?
祁雪纯一头雾水,想跟着他一起往外走,却见司俊风朝自己走过来。
今晚整个司家都在想将她往司俊风怀里推,在这样“虎视眈眈”的环境里,她却这样的不在意……
“你怎么不出力?”
祁雪纯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聚会我会过来,但我不是每个同学都还记得,到时候场面尴尬你别怪我……每个人都带家属?有这个必要?”
“对,我也想起来了,你以前就说过对爷爷的东西感兴趣。”
今天施教授给她的文件,是一份公益基金的成立文件,基金的名字叫“雪纯”。
半小时后,她被他带到了一栋公寓楼下。
老姑父就当他是默认了,顿时痛心疾首,“你呀你,你让我说你什么……你干了坏事让我给你遮丑,我的老脸哟……”
“你哥说得没错,”祁父在沙发上坐下来,手指夹着一支雪茄,“我们祁家十八代祖宗,都要感谢你终于还是屈尊降贵和司俊风结婚了。”
不是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