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上,海风夹着咸咸的味道徐徐吹来,温柔的扑在脸上,有一股凉凉的润意。 按照计划,他应该看着许佑宁被欺侮,任凭她怎么求救,他都无动于衷。
他到得早,很随意的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个精致剔透的酒杯,杯子里盛着小半杯酒。 有人重伤入院,其他客人受到惊吓,事件的影响比许佑宁想象的还要大,她花了不少力气才搞定媒体,不让酒吧以后的生意受到影响。
她以为洛小夕会说点什么,洛小夕却是一脸凝重的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接过电话的时候,许佑宁多少是有些心虚的,弱弱的:“喂?”了一声。
护工不可思议的摇摇头:“你怎么忍得住啊?” 平时,不管白天黑夜,许佑宁都是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给人一种她是金刚之躯,永远不会累,也永远不会受伤的错觉。
这是个荒岛,她一秒钟都不想多呆了,更何况她现在不舒服! 许佑宁顺势走回客厅坐下,老大不情愿的看了楼梯上的穆司爵一眼:“你叫我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