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你有什么事拜托季总，要选在这么秘密的地方？”程子同的声音如从天而降，落在两人身后。不管妈妈是为了缝合她和程子同的关系，还是帮助他们坚决麻烦，都没有必要了。

她刚想说话，却见他双眼瞪了起来。忽然，她的电话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下楼的时候，却还听到程子同的声音，“……现在办不到，过一段时间也许可以。”他的语调很温柔，像是在哄劝小孩子。他松开了手臂。

她这么说，程子同明白了，她是不喜欢戒指到她手上的方式。站了一个人。

她用筷子扒拉了一点意大利面，装模作样的吃着，脑子里想的却是晚上怎么睡觉的问题。在外人眼里，从来都是她低姿态，但是低姿态却什么也没有换回来。

程子同挑眉：“你现在放弃还来得及。”“你……找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