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在这里，的确不是那么合适。

“雪纯，你……”祁妈赶紧劝道：“有话好说，俊风特意留家里等你，公司那么忙也不见他去……”

“什么私事？”他追问。

她已沉沉睡去。

“你不会真的认为，司总很爱你，非你不可吧？”程申儿继续逼问。

杨子健……就是此刻，她眼前的这个名字。

“你……你想干什么？”她忍不住结巴。

“你和江田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花过他的钱？”

祁雪纯礼貌的笑了笑，心里却想着，蒋姑父不觉得自己的笑话很尴尬吗。

“莫小沫，我来了，你出来吧。”她来到餐厅，置身光线同样模糊的餐厅中间大喊。

“谢谢你，祁警官。”莫小沫没有拒绝她的好意。

“既然你已经察觉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她说道：“杜明的专利根本没有卖给慕菁，我见到的慕菁也不是慕菁，而是尤娜，受雇于你的员工！”

她的目光马上被吸引，立马脚步走不动了。

司妈叹气，“理是这么个理，但事情到了自己身上，就不希望是那么回事了。”

“你不知道我妈的首饰柜有监控吗？”蒋奈举起一张内存卡，“那天你对我妈做的一切，都在这张内存卡里，我现在就可以给大家播放。”

祁父闻言更加生气：“女孩子整天跟罪犯打交道有什么好，祁家养活不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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