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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爷爷一愣，眼里充满失望。
杨婶微愣，顿时语塞。
“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司俊风勾唇，“别说你正在停职了，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你能怎么办？”
说实在的，他有点害怕祁雪纯。
而滑动杆的另一头，是左右各两百斤的铁饼砝码。
“她们都是年满十八岁的学生，不确定有没有触犯刑法，但已经违反治安条例了，主任是想要跟法律对抗吗？”祁雪纯毫不客气的质问。
这让她以后不敢随便用加班做借口了。
“你们需要多少赔偿？”这时，司俊风带着助理走了进来。
“现在我逐一询问，请大家实话实说，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玉老虎。”祁雪纯说道，“你们也没必要把自己当成嫌犯，当成助我破案的帮手难道不好吗？”
“……”
说完她拿着壶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盯着程申儿。
莱昂点头：“理论上是这样的。”
她环视四周，九点多的校园，路上已经没有了其他行人。
祁雪纯倒是意外，这里有这样一片大的池塘。
他不会像之前几次那样对她……可这个时间点，这个氛围，他好像随时会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