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她丢掉的手机! “……”许佑宁后知后觉自己说错话了,捂住嘴巴已经无法亡羊补牢。
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到最后,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什么都无法思考,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她想抗议,却发现穆司爵不是在开玩笑。
擦完汗,穆司爵伸手探了探许佑宁额头的温度,低得吓人,又摸了摸她藏在被窝里面的手,冷冰冰的,几乎没有温度。 她作势要往后退,拉远和苏亦承的距离,却在最后一刻猛地往前一跃,整个人扑向苏亦承。
这就是所谓的闷骚吧? 殊不知,她憋笑的样子只会让陆薄言更加郁闷。
穆司爵的表情变得有些玩味:“哦?有多想?” “我看情况,你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