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许佑宁的神情越来越空洞茫然,穆司爵恨不得掐断她的脖子,狠狠推开她:“许佑宁,你这个无可救药的白痴!”
穆司爵骨节分明的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分明地暴突出来,指甲几乎要刺入掌心。
陆薄言狠狠地一撞,说:“当然是我。”
许佑宁想了想,把安全扶手抓得更紧了一点:“不管穆司爵在想什么,我们只管跟着,他要是有本事,尽管反追踪甩掉我们!”
那么,他呢?
“早准备好了。”陆薄言看了看手表,“今天,钟氏的股票会开始下跌。”
“医生,”许佑宁睁开眼睛,“你们确定吗?我的孩子……真的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吗?”
“当然有。”苏简安仿佛回到了在警察局上班的时候,冷静沉着地分析,“如果是佑宁自己发现的,我想弄清楚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就有难度了。可是,如果是医生检查发现的,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会容易很多。”
“怎么可能?”苏简安霍地站起来,一脸意外,“为什么?”
过了好久,东子才能正常地发出声音:“你是怎么做到的?”他也试过,可是,他做不到。
穆司爵看着许佑宁,冷笑了一声:“你果然无动于衷。”
看见许佑宁坐在客厅的木椅上,小家伙歪了歪脑袋,朝着许佑宁做了个“Ok”的手势。
“好。”
他的孩子被许佑宁用药物夺去了生命,是不可推翻的事实。
穆司爵神色一暗,一抹自嘲从他的唇角蔓延开,他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未完待续)
苏亦承拍了拍洛小夕的头:“别想那么多,佑宁的事情,我和薄言他们会想办法,你安心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