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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按了楼层键，电梯门缓缓将要关上。
“哦。”听起来，这是一个很强的竞争对手。
“严妍呢？”
“程子同……”她用力推开他，俏脸红得几乎透出血来。
她心里憋着的一股闷气越来越沉，她不由自主的推开门，走进去冷冷盯着程子同。
“我本来可以黑进那个系统，让它们停止工作，保证程奕鸣会焦头烂额，但这样的话会给他提供诋毁我的机会，别人会说是我设计的东西不行。”
“你去见客户我得跟着？”她问。
走进他的房间，里面没什么变化，但也没瞧见什么礼物。
“说完就走了。”
子吟点头：“换衣服，你出去吧。”
他这才慢慢的坐下，心思却久久没有收回。
“我是他的朋友。”
程子同没答话，走上前伸手探她的额头。
“喂？”
他的语气里满满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