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本来就有极大风险的手术失败,就连他们为人的资格都否定了? “佑宁姐!”阿光冲上去,“怎么样了?”
许佑宁拉过被子裹住自己,躺下去闭上眼睛,却睡不着。 话说回来,她不是一直不太喜欢沈越川吗,居然还打从心底觉得他可靠?
许奶奶失去支撑,胸口的不适突然加重,陡然倒在地上:“小孙,我的药……” 阿光“唉”了声,趴到窗边的围护栏上:“跟着七哥之前,我都挺叛逆的,因为很烦我爸老是说我不如七哥。你知道吗,我家里人把我和七哥从头到脚对比了一遍,结论是我哪哪都比不上七哥。所以之前我很不喜欢七哥,就在外面混,也不承认跟我爸的父子关系。”
许佑宁大概把事情交代了一遍,省略了自己受伤的事情,最后说:“警察局和媒体那边都处理好了,不会造成什么影响,放心吧。” 一时间,室内的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许佑宁抓着被角,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他不像陆薄言,平时经常笑。 说完,沈越川才意识到自己是抱怨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