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诧异地看了眼他的小妻子,不经意见到坐在对面的母亲笑得很欣慰,他也只好微笑:“谢谢。”
只有一个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雷雨欲来,“啪”的一声,他捏碎了手上的杯子。
在这方面苏亦承和陆薄言惊人的相似,他们的举止永远优雅疏离,眸底永远平静无波,偶尔有笑意在眸底浮现,也是深邃莫测的,旁人根本琢磨不出他们的喜怒。
“知道就好!”
“嘭”
“我知道。”洛小夕带着恨意扯他衬衫的扣子,“要是用钱能买到你,你从头到脚早就是我的了!你那些女朋友,碰都别想碰到你!
苏简安歪了歪头:“薄言哥哥,你一定不知道我的数学永远考第一名!”
偏偏她孩子一样清纯无知地睡着,陆薄言叹了口气,狠下心在她的锁骨上报复似的吮,了吮,松开她,去冲了个冷水澡。
“我知道你今天晚上要去哪儿,带上你媳妇一起去。”
“没有!”她仰起小脸看着他,“我和江少恺就算手碰到手也是因为实验需要,就像平常人左右牵右手一样没感觉,我们还没好到可以接吻的地步,你满意了吗?”
“算了。”她愤愤然道,“我还是听陆boss讲什么!”
如果可以,他宁愿代她承受所有的折磨,让她恢复活蹦乱跳的样子。
她希望当自己站在他身边时,他们势均力敌,不让任何人怀疑他挑妻子的眼光。
苏简安长长的睫毛扑闪两下,防备地后退。
陆薄言顿了顿才说:“今年也许会醉。”
难道沈越川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