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实，不是吗？”她反问。

“严妍，不管怎么样，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我记得没错的话，有二十二家公司正在竞标杜总的一个项目，程总的公司也名列其中。”明子莫接着说。

“好了，”程奕鸣的声音再次在走廊响起，“我出去一趟。”

可惜没有如果，时间点在这一刻产生小小的扭结之后，便又如放闸的水，奔流不回。

“他现在在哪儿？”符妈妈问。

她知道程总出去找符媛儿的事。

程子同一听口气这么大，更加忧心忡忡，无奈符媛儿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说什么也不开门。

明明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说服程奕鸣同意暂时分开，她竟然不抓住。

“他去检查过了，脚没问题。”她说。

于翎飞推开车门，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来到她面前，气势比符媛儿涨高不知多少倍。

究竟是这个世界太小，还是她们和于思睿实在有着特殊的缘分，竟然在这里又碰上……

“临时换女一号，很容易引起股价震动的，难道投资商不知道吗？”

柜子不算窄，但躲了两个成年人，没法不显得逼乆。

符媛儿忍不住笑了笑：“严妍，你现在特别像一个女主人。”

严妍看得明白，他们一定是合力拐了程奕鸣要去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