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森卓，是你吗，季森卓……她在梦里喊着，却也没人回答。她瞟了他几眼，只见他神色如常，刚才的事情似乎对他也没什么影响。

“程子同……真的那么不好？”她柔声安慰，“他不是帮你赶走小叔小婶了，他还带你去程家，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程太太，上次你还说，他给你在程家弄了一间书房……”那意思仿佛是说，看她敢不敢说一个“不”字。

尹今希点头：“你先进屋。”符媛儿跟着他走就好了。

符媛儿一愣，爷爷对她仿佛变了一个人。他也正看着她，俊眸之中好像有一丝怒气……

“她还行，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符媛儿点头，“就是很惦记您，改天她会来看您的。”不管怎么样，程子同一定会来找狄先生，到时候也能见面了。

程奕鸣没叫住她，而是久久的注视着她的身影，目光意味深长。“你等等！”不料，程子同却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