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这屋内的装点很喜庆，像是……新人要住的地方。

符媛儿又问：“我妈妈出车祸前，是不是你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程奕鸣。”子吟老实交代。

她和程子同曾有约定，不方便见面的时候，就按说好的方法找咖啡店碰头。

“我……”季森卓忍住心头的苦涩，“我过得很好。”

程奕鸣皱眉：“你的温顺能持续两分钟零一秒吗？”

她不知道，但即便知道，她也不会告诉程木樱。

他唇角勾起一抹坏笑，“谢谢邀请。”

子吟不敢回答。

“你先说。”程子同让她。

季森卓和程子同，在她心里是有先后顺序的，不存在选择其中哪一个。

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跟特工有什么区别？”

满脑子都是程子同对她的指责。

程奕鸣不禁皱眉，这香味，太浓。

她想也没想便抡起手上的盒子往程奕鸣脑袋上砸，程奕鸣侧身一躲，却连带着将严妍也拉入了自己怀中。

严妍也有点被颠覆认知，才知道她最终还是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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