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后,陆薄言回办公室,苏简安在秘书办公室走了一圈,也回来了。
“证据呢?”康瑞城毫无惧意,耸耸肩优哉游哉的走过来,“你是半个警察,最清楚把人送|入监狱需要确凿的证据。你手上,有我谋杀陆薄言父亲的证据吗?”
“长能耐了啊!”父亲的茶杯狠狠的砸过来,“为了一个已婚的女人,脱下白大褂就能打记者了是吧!在警察局呆久了,忘记自己姓江了是不是!”
过去良久,苏简安才说:“我不知道。”
爬上陆薄言的病床还抱着他已经是事实,她篡改不了悲剧的历史,唯一能做的只有……逃!
还是没有反应,心中的希望再度熄灭。
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埋头就要继续睡,手上却传来异样的感觉。
根据他前几年的调查,苏简安是有机会就赖床赖到十点的人好吗!
江少恺早料到这是免不了的,爽快的干了三大杯,示意正在起哄的人适可而止:“差不多行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简安不喝酒。”
苏简安下意识的往后一看,原来是苏洪远来了,他一进餐厅就迎向康瑞城,笑得跟见到了亲人似的。
陆薄言危险的眯着狭长的眼睛:“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你在这里干什么?”
只是这种时候,他的信任变成了刺痛苏简安的有力武器,也注定要被苏简安利用。
怀孕后,她变得很容易躁怒,此刻只差跳脚:“陆薄言,你干什么!”
经过再三确认她才敢相信自己没有看错,苏醒后一直坐在轮椅上的母亲,已经能自己走动了!
他起身,走过来抱起苏简安进了休息室。
“你刚才,为什么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