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她来的地方，是一家医院。而且是爷爷常来的医院，因为这里有相熟的医生。

片刻后助理回来，脸上带着喜色，他告诉符媛儿：“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意见分成了两拨，有的已经犹豫了。”

符妈妈轻叹一声，“舍不舍得，要看用它换什么东西。”

“我也不为难你，”程奕鸣说道，“既然你赔偿不了，用你这个人代替也可以。”

但是，期望越高，总是会换来失望。

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反应。

“谁为你着急。”她强行挽回一点“颜面”，其实脸颊已经绯红。

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兴味：“当然，你该庆幸你表白得比较早。”

符爷爷抬起脸，冲她点点头，“媛儿，你来得正好，我有话想跟你说。”

她奇怪的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个。

等等，这是什么？

“小辉！”于太太怒道：“你别拦着我！”

符媛儿轻轻摇头，同时打量一圈这家咖啡店的环境。

她但凡多点开窍，估计早些年就拿下季森卓了。

就在这时，店门口走进来了几个人。

凉意渗透到他的肌肤里，变成痛侵到他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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