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卡哈尤到底接触了那些在这位神灵的污染下安然寸活下来的异类,但是灰王知道的是,这些都是不是说说就可以的,他们只能稍微的借助更好的便利,尽量避免自己等人亲自接触到对方。 艾洛斯丽理解玛拉的存在,也理解玛拉此刻的情况,可是玛拉的纠结和迟疑却是艾洛斯丽所不想理解的,虽然她说出了口,那也只是无所谓的表述罢了。
尤歌确认一下之后,望向了卡哈尤的方向,双方潜在的交流一瞬间完成,灰王所说的确实不错,这样的情况远比那些不受自己控制的异类要强上太多了。 至少这也是个开始,没有途径和时间让尤歌研究、自我转变出所谓的上位者威势存在,只能通过最后的吞噬来将恐虐的部分存在掠夺,而此刻的汇聚出来的存在,这无尽混沌恶魔的地狱星融合结果,便是用来将恐虐的存在掠夺占据,转变成自己的开端。
而那经过本土文化演变之后的深红教派,此刻也开始了这压抑、绝望后的第一次释放。 推开了废墟上的木板,在旧景哈马迪的震惊之中,站在了他的面前。
“哈哈哈哈~自由民,你在说什么?可不要打扰这场盛大的比拼哦~”,倒立人出现在了走廊的顶部,垂挂着的身躯和自由联盟的所有人怒目而视。 毒鸦氏最后发现了他们,只不过这些时间里,这群不死人不只是没有任何的动静,甚至连任何坐着的姿势都没有任何的变化,单单是占据着这一排的桌子叫了一次酒水后,再无波动。
尤歌察觉到了一个可以借机追寻对方存在的可能,一个能够从下级追寻到那位存在所在位置的可能。 超,超越自己的存在,尤歌还是差上一丝。
“老子就知道你在算计什么,他娘的,好麻烦!” 除去的虫节氏也在团团的不解和震惊中开始了迷茫,刚才...TheRed又陷入了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欢迎各位前来交易,吓吓吓,各位种族的语言我也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带上它~完成交易了~” 闯入者看到了一双眼睛,他知道这里有人,可是他却只能被动的在对方的戏虐之中,迷失于黑暗。
“他...”,阿克曼落寞的看着皮克尤,似乎这最后的可能就是薇尔薇特了:“薇尔怎么样了。” 而顺带着阿克曼此时的询问,四周那些同样出现在这里的存在,也都悄悄地望向了索菲亚。
大门继续张开,迎入其中,那法克尤的身材也终于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中,一个巨大的,达到了三十层楼一般的巨大的鱼尾深浅者。 贴着恐虐的存在悄然询问,尤歌的地狱星容貌也在恐虐的无动于衷的身上来回舔舐,
只要稍微有些红的回馈,那便是尤歌的赐予。 以及最让他们所无法接受的,那便是弥漫着整个里世界的大角鼠容貌建筑,无数的绘制着各种巨大角存在的恐怖雕像,
有人在故意抓捕杀害鳃民? 然而这样的存在却就这么的藏匿在了疫山城之内,还没有混乱角斗场展现的更加具有权威性。
尤歌在壁垒内紧紧的挨着四周的一切蔓延,在这看似毫无缺口的壁垒上寻找着、探查着是否有什么是值得他所关注的。 “果然是宇宙的级别的毁灭,这...能量的存在可真的不是一般东西能够披靡的!”
丝毫没有任何的犹豫,索菲亚在于治安所之内的威势还是无人可挡的,说出的瞬间,那些还对于尤歌有所窥视的队员们,立即消失在了这条街道之上。 “啊?哈哈哈哈!真的吗?”
可惜, “伟大,您的神选开始了。”
“嘻嘻,更加强大的神灵?”,灰王只是微微品了一下洛基的话语,就没有把对方当回事:“那些只会在背后偷窥的家伙?如果红小哥哥想去玩玩,那么人家就陪着去玩玩~” “虫节氏,王城内的一切都开始开放了,你的计划可以开始了。”,收回自己的胳膊,重新将自己拉入黑暗后,毒鸦氏拨动着面前的只有他们才能看懂的奇怪线型地图继续说道:“这几处的酒吧,已经被我们深入,自三天前开始周围的地下行业也被我们的人所拉拢、加入,需要使用的时候你知道该如何的。”
熟悉的气息,尤歌和法克尤都感受到了和米戈族给的原神矿物上同样的气息。 “里王城的存在好像发生了什么变化,一股神秘的力量开始阻碍起了我的探知,不像是王者的存在...或许我应该借用秀场的机会进入其中,嘻嘻,这种神秘感觉似乎有些过于奇妙了。”
存在的连结,更加快速的转移,就像是本能的操作一样,一切都不再对他有所限制。 四周渐渐汇聚来了无数的熟悉面孔,除去那王城的存在外,疫山城的众位以及那潜藏的阿克曼等人都在那无限弥漫的超限恶意之中被惊动走出。
但也没办法,无光壶地没有选择帮助尤歌压制那贯穿着神灵威力的米勒,而这个被灰王和他基于厚望的米戈与格鲁也毫无办法... 皮克尤的话里暗藏着许多的深意,自然这也是尤歌想知道的,倒不是因为大角鼠,也不是那毁灭的斯卡文宇宙,而是关于那丝丝神性的真实存在。
“竟然是这样的...那么是不是说一些神秘的存在其实就藏在和这个世界的隔阂之中?”,尤歌在利用鼠人终于能够让自己在这个世界更加偏向于过往一般真实存在的时候,也想到了当出在灰街身上发现的夹缝世界,那也是在剥离的存在感下,让他发现的世界,这种存在于世界的夹缝之中,和这种完整的隔阂也是有着极多相似之处。 如果是法克尤可以处于这种无敌的角度上,那种丝毫不用在乎任何事情的他,就能够肆意玩弄对方的想法,让他的内心再次泛起了一丝丝的渴望,如果真的可以这样,那么他还怕什么,想去哪里都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