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骗自己了，你对我还有感觉。”他感受到了，“你也知道我有多想要……”“是又怎么样？你会跟我结婚吗？”她也冲他挑衅，“如果你跟我结婚，我就不搭理吴瑞安，也不再搭理别的男人，怎么样？”

“当然！”严妈回答得理所当然，“你跟着我就行，不想说话，可以一句话都不说。”严妍缓缓睁开双眼，窗外已经天黑，病房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刚给病人的胳膊扎上止血管，病人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我认识你！”病人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严妍。严妍一笑，“怎么说起这个了。”

于思睿嘴角略微抽动，“你放心，我要你做的事，不会伤害严妍。”“朵朵，程朵朵？”严妍放开嗓子喊道，回答她的，只有哗啦啦的雨声。

她身边的地板上已经放了好几个空酒瓶，而更多的，则是没开瓶的酒。“是。”

视频里，唱出“祝福百年好合心心相印不分离”之类的歌词，调子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人们结婚喜欢的欢快曲调……“明白了，明白了，我们马上下车过去。”露茜忙不迭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