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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简安看出许佑宁的意外，笑了笑，说：“你要慢慢习惯。”
穆司爵的脸色并没有好多少，接着问：“康瑞城跟你说了什么。”
“不怪小夕。”穆司爵淡淡的说，“就算小夕没有提醒，时间久了，佑宁也会注意到异常，照样会起疑。我本来也没打算永远瞒着佑宁。如果她提前知道了，也没什么大影响。”
许佑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艰涩。
他想告诉穆司爵，他要针对的不是穆司爵，而是许佑宁。
这种时候，提起任何有关许佑宁的事情，好像都会揭开穆司爵心中的伤疤。
许佑宁下意识地问：“你去哪里？”
“再然后……梁溪和卓清鸿就没有然后了。从时间上来看，发现自己被卓清鸿欺骗之后，梁溪应该马上就联系了你。”
宋季青看了穆司爵一眼，犹豫着该不该如实回答。
她的心脏突然揪紧，一阵疼痛无止境地蔓延开来。
如果可以，陆薄言倒是想把相宜带到公司去。
穆司爵看向许佑宁，说：“到了。”
“……”
只要康瑞城想对付许佑宁，他可以用尽一切手段，不管那个手段有多黑暗。
许佑宁竖起一根手指：“我只好奇一个问题你跟记者打交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门熟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