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差合约上的签章,便尘埃落定。 程子同深邃的眼底掀起惊涛骇浪,但他的声音冷得像什么都没发生,“如你所愿。”
符媛儿不以为然:“他能把我怎么样?” 但她很快把这一团怒火压下来。
严妍一愣,她认识的,姓白的,只有一个。 “老公我们报警吧,”符媛儿耸肩,“反正刚才他偷偷进房间也被录下来了。”
多少有点疼,特别是酒精触碰到伤口时,跟往伤口上撒盐没什么区别。 “你伤得严不严重?”符媛儿反问。
听令月这么一说,符媛儿也不再想这件事了。 回过头来,却见他的目光仍然停留在刚才露出“风景”的那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