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
不过……他们没有夫妻之实啊。
苏简安像终于得到美味的糖果的孩子,高高兴兴的抱住陆薄言的腰窝进他怀里,又亲了他一口,声音软软糯糯的几乎要让人陷进去:“老公……”
陆薄言本来可以不管她,却还是带她来看医生。如果把他的举动理解为关心,那这些关心都是这段协议性质的婚姻里她白白赚来的。
苏简安皱了皱秀气的眉头:“什么叫‘只要你还活着’,你当然要活到变老变不好看,我想看你牙齿掉了的样子,一定会……唔……”
她化好妆,陆薄言也已经换了衣服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十分精致的首饰盒子。
她像受了委屈的小动物,软软的靠在他怀里,埋怨他时带着可怜的鼻音,陆薄言知道她肯定又眼红了,也知道她说的不是真心话,只是像呵护着一个孩子一样抱着她:“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
没多久穆司爵就又打来了电话:“G市本地人,从小不学无术,胸无大志,大学读了个三本,毕业后骗外婆说去留学,其实是环游世界去了,唯一的特长是会多国语言。呵,小丫头挺有意思啊,就这么定了,让她来上班吧。”
什么一枝花含苞待放,陆薄言简直要被她的比喻拉低智商,松开她:“系好安全带。”
“吃醋了?”
为什么不介意呢?只有很亲密的人才不介意的啊,可他们……只是一对演戏夫妻而已。
他他他居然敢这样!
陆薄言笑了笑,长指托住苏简安的轮廓,把她的连扳过来,右边脸颊明显有些肿了:“回去用冰敷一下。”
这个晚上她应付的人加起来,几乎要比这一辈子还要多,陆薄言还醉成了一个孩子……
偌大的房间,只亮着一盏壁灯,苏简安卷着被子在床上打滚。
唐玉兰见苏简安有些怪异,关切地问:“简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