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是这样。”符媛儿回答。 “于律师，等一下。”符媛儿叫住她。

“妈，这么晚来这里，不怕蚊子咬？”她瞧见妈妈坐在花园小径的长椅上。 她一点也不希望妈妈这么做。

“说她有新的发现。” 又一个声音响起，但却是从电话里传出来的，“打完药水半小时后，你再给她测一次温度。”

“真的不管？” 符媛儿没说话。

程子同轻轻摇头，低声问：“你相信我还是不相信？” 但这些话她没法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