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季青扶了扶眼镜框，“这个……以后再说，我先帮萧小姐换药。”

“……”

萧芸芸“不经意”的问：“你和沈越川怎么认识的？这一点我一直很好奇。”

穆司爵的手颤抖了一下，扶上许佑宁的肩膀：“许佑宁？”

“确实是康瑞城的跟踪手段。”顿了顿，沈越川话锋一转，“不过，我想不明白，康瑞城为什么还要跟踪我？”

上车后，陆薄言拉下前后座之间的挡板，隔开声音，这才问沈越川：“你怎么样了？”

令她意外的是，沈越川已经下班回公寓了。

萧芸芸想了想，笑起来：“你喂我，我就吃完。”

萧芸芸晃了晃手机，“我明明强调过，林知夏误导林女士，最严重的后果是抹黑了徐医生的医德和形象，记者为什么只字不提？”

陆薄言这才慢慢悠悠的说：“简安跟许佑宁聊了几句，她怀疑许佑宁知道许奶奶去世的真相。如果真的是这样，许佑宁回到康瑞城身边，是为了找康瑞城报仇。”

“没什么。”沈越川捧住萧芸芸的脸，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只是很高兴。”

在康瑞城身边卧底的阿金收到穆司爵的消息，穆司爵在电话里再三叮嘱阿金，盯好许佑宁，万一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掩护她。

“一码归一码。”许佑宁冷着脸强调，“无论如何，你不能伤害芸芸。”

她也许会回澳洲，或者出国，这正是他想要的。

萧芸芸这时才明白，自从跟她在一起，沈越川一直小心翼翼，一直权衡着怎么把对她伤害降到最低。

过了很久，萧芸芸轻轻“嗯”了一声，紧接着眼睛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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