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习惯这样的苏简安了。从十岁那年到现在,苏简安没有一天让他省过心。
“陈小姐,你可以质疑我的鉴定结果,但是你不能质疑我们法医的操守。”苏简安十分的冷静镇定,“我写在鉴定报告上的,都是通过实验还原的真相。你不能因为无法接受事实,就来妨碍公务。现在是民警体谅你们的心情,再闹下去,别怪我们拘留你。”
陆薄言不答反问:“这段时间,你是不是一直在做噩梦?”
《天阿降临》
否则的话,她也不确定会发生什么。
徐伯试探性地问:“少爷,要不要去查一查是谁爆料的?或者警告一下这家报纸?”
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就算她真的病了,他也大可以视若无睹,让她自生自灭的。
苏简安愣怔了一下,旋即嫌弃的看了眼江少恺:“你真是越来越八卦了。”
苏简安慌乱无措了零点零零一秒,然后迅速闭上眼睛装睡,一副从来就没有醒过的样子。
苏简安阁下手机让它充电,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昨天中午不是和经纪公司面谈了吗?结果怎么样?”
苏简安笑了笑:“你不如问问自己算什么。”言下之意,她的事情,轮不到陈璇璇来出声。
想起陆薄言的唇羽毛似的掠过她的唇瓣,苏简安的脸又热了一点,但她才不会当陆薄言是认真的:“流氓!”
“你要我听你的话啊?”洛小夕冷哼了一声,“我叫你跟我在一起叫了十几年了,你几时听过我的!完全没有!那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或悲怆或美好,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在厨房互相帮忙,在客厅互相依偎,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岁月如歌。
江少恺已经在等苏简安了,直接把她的手套和衣服丢给她:“你的东西我都带过来了。”
苏简安不动声色的迟疑了一秒,还是拿过手机,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