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雪光，看清那是祁雪纯。

“我很害怕，根本不敢跟他多说话，他放我走，我就跑了。”程申儿低下脑袋，显然不愿再多说。

“你……是你吗？”贾小姐惊讶的睁大

“白唐，你这个想法要不得，”高层皱眉：“优秀人才不但是帮你，更是帮警局提高破案率，让民众安心！你不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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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准许他这么做了！

她回过神来，没好气的轻哼一声，“不知名的小公司，总比苍蝇围在耳边嗡嗡乱叫得好。”

“挑战？”

“你为什么在案发一分钟前会出现在客厅的出口？”白唐看着他，“因为你赶着去拉下电闸！”

“柳秘书，”前台员工立即说道，“严小姐来……”

严妍给她倒上一杯咖啡，“你想说什么？”

“为什么？”

她瞧见程奕鸣走进会场，直到他走进C区域的范围，她才上前打了个招呼。

保姆没说话，默默将汗衫和鞋子收好。

“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程奕鸣一边往前，一边说着往事，“那时候他才七岁，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

“程奕鸣……”她整个人都慌了，失声颤抖，“程奕鸣，奕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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