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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
程申儿心头疑惑，祁雪纯既然已经到了那个地方，为什么还能有信号打来电话？
句，转头跟上。
“操控？”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出司云柔弱、犹豫不决，眼神迷茫的模样。
白唐点头：“我的确体会不到，但我能查出来，你这两千万的账不是一次做成的。以你这种蚂蚁搬家的方式，根本没法让你享受到你所说的快乐！”
阿斯一腔好意：“我都打听清楚了，现在急需办理的是三个案子……”
主任暗中长松一口气，才发现自己额头都冒汗了。
“也许审完袁子欣，这一切就会有答案了。”
白唐想了想：“她不喜欢解释，会用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来解决被调查……”
“俊风，这边不好打车，”却听程申儿说道，“下午你来接我一起去爷爷那儿吧。”
她有些诧异，“你已经知道了？你怎么会知道？”
“我找人做事，从来不会亏待。”程申儿说道，“我要你查一个人。”
终于他还是忍住了，他不喜欢看这双眼睛里出现鄙视的神情。
祁雪纯在车上等着，心想司俊风为了跟她结婚很舍得下本，还要亲自上门兴师问罪……
“你好好躲着别出来，”祁雪纯注意到她脸上有泪痕，但这时候没法追究，只能交代她，“我去船尾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