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是吧，”程申儿开门见山的说道：“我觉得你本事不错，木樱姐给你多少薪水？”

白唐点头，“这个商贸协会的情况我还真了解一些，他们的会员来自全国各地，各行各业，你知道很多生意人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所以你会感觉情况很复杂。”

“你让我放弃祁雪纯就是不行。”他不想再废话，说完便转身离开。

祁雪纯没回答，而是拿出了一页纸，读道：“……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我不愿给他的，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刚准备喝，程申儿忽然冲到了门口，紧紧的瞪住她。红彤彤的双眼不知是因为太愤怒，还是哭过。

祁雪纯明白了，想到知道真相如何，还得她自己用其他办法去查。

秘书疑惑：“祁小姐，你查完了？”

“……”

她打开免提，让白唐一起听。

程申儿将文件放回公文包里，并不急着走，继续问道：“司总准备去滑雪吗，准备哪天去，我来安排机票和住宿。”

蓦地，她睁开双眼。

说着，她忽然偏头越过他的肩头往后看：“程申儿，你来了……”

“我不去了，你们尽兴。”

祁雪纯使劲往脑子里搜刮，势必找出一个超级难的问题。

她索性将手机拿起来，坦坦荡荡打开了聊天软件，仿佛她只是在看新闻一般。

当她们所有人都被祁雪纯撂倒在地，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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