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有办法! 穆司爵扬了扬唇角,不紧不慢却不容反驳的吐出连个字:“不能。”
“什么话?” 四十分钟后,许佑宁缝好最后一针,剪断线,她突然有一种虚脱的感觉,瘫坐在床边半天说不出话来,似乎她才是那个受了重伤的人。
此时此刻,她只想知道,穆司爵会不会有那么一丁点担心她? 陆薄言无谓的笑了笑:“这点事,不至于。”
她摇了摇头:“阿光,叫医生过来吧。” 在许佑宁的注视下,穆司爵缓缓吐出两个字:“阿光。”
在景区里待了一会,陆薄言接到沈越川的电话:“穆七把人解决好了,你跟简安现在可以离开景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康瑞城派再多人来也只能干瞪眼。” 早上穆司爵离开病房后就没有消息了,明知道担心他很傻,但想到康瑞城要杀他,许佑宁根本忍不住犯傻。